在DL市中心,矗立密密麻麻的几十层甚至上百层的各种写字楼,每到上下班高峰,穿着被西装的男子,或者淡妆职业女性汇聚成人流在进出着这些庞大的怪兽。在有的人眼里,这些人是体面的白领,一群爱无病呻吟总是哭穷的高收入者。事实上这些人却在这些事情上有着难得的诚实,他们确实很穷。一方面他们的收入不会比建筑工地的兄弟多,另外一方面却不能像民工一样量力而衣,在这些人中有着奇怪的逻辑:如果你不是一身名牌来见我,你就是不把我当回事。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在这些巨型建筑的脚下,匍匐着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二层楼房,半个世纪的风雨侵蚀,使得建筑的表面布满了爬山虎,为整个市中心难得的来自自然的绿色。这个楼是军产,几年前。在开发商用各种手段清理了住在周围的坐地户后,遇到了这样一个难啃的骨头。显然开发商低估了军队的能力,当铲车开到时,他们遇到的不是哭哭啼啼的女人,也不是等着眼,喘着粗气却又无可奈何的男人,而是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开发商怂了,修改了规划,这个小楼就成了覆巢之下的完卵。 现在这个小楼租给了一个叫做人力资源中心的机构。听起来似乎是政府的某个单位,其实却是一个私企,企业的老板就坐在一楼的一间小办公室里,大概四十岁,岁月无情的带走了韶华,却又给予了她成熟的风韵。她叫张纸鸢,是DL外国语大学英语系的毕业生。在办公室的外面,是几十个漂亮的女职员。她们穿着一样的黑色套裙,赤裸着腿脚,各式的高跟鞋踩着陈旧的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些地板上的油漆早已脱落,裂缝,起翘随处可见,因此也不怕那些细细的鞋跟所造成的损坏。 公司的门可罗雀,那些职员们或者是上网,或者玩着手机,有的人抄抄写写,仔细一看竟然在准备考研或者国考。 终于到了晚上5点,职员们下班相继离开。纸鸢从办公室走出,望着职员们陆续远去,拉下百叶窗,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突然这些残破的地板自动翻开,像贞子一样,在地上爬出一个个男人,他们穿着普通,长得也没什么王八之气。但纸鸢清楚这些人才是DL市,甚至是LN省的真正统治者。那些公司的CEO,富豪榜上的风云人物,政界精英不过是他们手中的可以舍弃棋子,一些为他们火中取栗的小猫。那些经理,或者代理人为了讨好他们,为他们赚更多的钱,行贿,逃税,甚至会勾结黑道都成了家常便饭,只为了相比于取得的利润只能算蝇头小利的回报。出了事,只要拉出这些经理做替罪羊,甚至会落井下石般撇清关系,以明哲保身。 这些人却宁愿蜷缩在一群女人的脚下,忍受她们无意识的践踏,甚至被踩得鼻青脸肿。 钱大行的故事 钱大行是DL市的一个地产商的儿子,未曾有过什么成就,但是却也不似其他富二代到处惹是生非,据传就是一个宅男,微微的有些自闭,很少人知道他的尊容。但他是一个恋足者,和大多数稍微有些余钱的恋足者不同,他暴露在父亲光环之下,任何出格的举动都会成为焦点,这使得他反而变得更加无处发泄,整日浏览于各个恋足网站,购买了他三辈子每分每秒的看都看不完的视频。 直到偶然间得到一个号码,他拨打了这个神秘的号码,约定了时间,见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很性感的女子。自己要去吻这个老女人的脚吗,钱大行有着强烈处女情结,虽然在这个时代处女是很难寻找的,但是他还是给自己一个底线,女子不能30岁,不能生孩子,否者就是不洁的。但是这个女人是那么的有吸引力,钱大行不自觉的幻想着自己甜蜜的享受着被这个女子踩踏的快感。好在女子仅仅给了他一份合约,他研究了好久,看到合约的内容,自觉的兴奋起来,在小说电影出现的情节,终于落在了自己身上。接着,他在细节上,和女子进行了磋商,前提是整个过程别人不能将自己认出来。女子笑了,领着他走进了一处化妆间,那高跟鞋走路时发出的咚咚的声音仿佛是打鼓,敲在他的身上,弄得他心猿意马。 前空姐想了想,走了过来踢了钱大行一脚,装作被绊了一下。看着那黄色的鞋底,笔直的腿,钱大行可不想这么快让这个女孩子过关。女孩几次三番的这么做,一次比一次踢的重,但是钱大行仍然不为所动。女孩素来恬静的脸上现出了焦急,为躺在地上的这个家伙恼怒,狠狠的踩了钱大行的手指,又碾了几下,钱大行吃不住痛,立刻按下按钮,同时抽出手来,那个女孩似乎惊讶的发现自己踩到钱大行的手了,连说对不起。 两个女考官满意的点了点头,叫女孩子在隔壁等候。 第三个女孩子是比较中性的那种,当然比李宇春漂亮多了,走起路来强劲有力,白色高跟鞋敲击地面铿铿作响,直接用脚推开横在门口的钱大行,钱大行想要反抗,那个女子一脚踩到他的脖子,憋得他脸色东红。女子一抬脚,磕到钱大行的下巴,上下牙沉重的碰到一起,两个主考官也听得到。经过例行公事的询问,终于回到如何把钱大行弄走的问题。那个女子也不多说,抓起钱大行的腰带,想拎着一个小鸡一样走出门去。钱大行知道这个女子是个厉害角色,温顺的像一只小猫。他的头地面弯曲,微微的有些充血,只看到那个女子紧绷的长腿。钱大行终于发现这个女子的不同,不似其他女孩子的大腿是浑圆一片,这个女子走路时,大腿上的各种肌肉如变形金刚一样出现又消失,小腿和大腿几乎一样粗细,看起来十分匀称与性感。当他被沙包似了扔在了地上,那个女子才显现出一丝的温柔,问他有没有事。 之后,来面试的女孩子都相继被问道如何将他弄走的问题。她们都是在钱大行的身上又踢又踹,有的在他的身上跳踩,奇怪的是,当那些纤细的鞋跟跳踩到了他的肚子上,钱大行仅仅是有被人重击一拳的感觉。当然钱大行把手深深的锁在袖口里,那前空姐的一踩可是再也不敢体验了。 大部分女孩都留下来过了关,主考官显示祝贺她们被富丽华酒店录取为见习服务员,三个月后转正。 “这个人是我的同事,大家一定感觉这个人好厉害,被大家这么踩踏都没有问题”,说着那个女子穿着十厘米高的鞋跟在钱大行的肚子和胸口上毫无顾及的跳来跳去,之后有邀请另一个主考官双人跳踩,仿佛下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张弹性十足的弹簧床。钱大行虽然有些呼吸急促,但那件乞丐服好奇怪,仿佛是一团好几米厚的棉花,缓冲这两个美女的高跟跳踩。 其他的女子有的甚至转过头去不忍去看。 几分钟后,两个女子下来,说这件又脏又破的乞丐服暗有玄机,内部是由凯夫拉纤维制成,是做防弹衣的材料,因此高跟鞋是踩上去是不会有问题的。 “现实中,这类乞丐往往是强讨财物,他们的抗打能力惊人,可以说如果我们踩踏他们的身体,是事倍功半的。”;两个主考官对望一眼,其中一个走到钱大行身边,扶着另一个女子踩这他的脸颊走过。 “大家都试试。” 于是十几个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穿着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高跟鞋一次在钱大行的脸上踏过。钱大行的颧骨出已经被踩破了,流出血来,但是这些漂亮的女孩所不知道的是,钱大行已经射了好多次了。 晚上,在人力资源中心,两个主考官向纸鸢回报了工作。 “那个钱大行还问我下次活动是什么时候,还说钱不是问题。” “还是让他把伤养好的把,怎么也要一个月以后。” 说这纸鸢拿出两个信封,“李鹤,李云这是你们的提成。” 忽然想起了敲门声,一个处于变声期的男孩子的声音问:“有人在吗?” 他们都带着面具,防止彼此认出,引来意外的麻烦。当这些人也离开后,纸鸢谈了口气说:“我不会让你躺在我的脚下,这不是钱的问题。” 一个男人爬出来,看了看纸鸢,无奈的转身而去。 “哎”,纸鸢轻轻的唤了一声,男子停下了脚步,炽热的望着纸鸢,是一种与其花白头发不相称的激情。 几个漂亮的化妆师在他的周围忙前忙后,仅仅半个小时,一个苍老麻木的脸出现在镜子上,钱大行看着身边的一个化妆师,化妆师点了点头,擦去妆容后,又是几分钟,一个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亚健康状态的白领又出现在镜子上。 钱大行对着那个妖娆的四十多岁的女子点了点头,在合约上果断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几天的等待,对方要他在8点之前来到富丽华酒店。 富丽华酒店是DL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接待的大多是政要或者巨贾。前几年,盛传一个女服务员被台湾一个富家公子所幸,嫁入豪门,引得很多DL市的姑娘以能进入这个酒店工作为荣。 钱大行进入这个酒店倒不是什么新闻,因此他也没做什么伪装。到达了00412房间,经过半个小时的化妆,一个标准乞丐的脸浮现在眼前,穿上有着难以忍受味道的破大衣,钱大行简直无法相信镜子里的那个破落的乞丐就是自己。 他躺在一个房间的门口,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桌子旁边摆放着两把椅子。不多时,过来两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样貌还行,有着干练清丽的面容。一个女子给了他一个遥控器,告诉她受不了了就按这个按钮,另一个女子则踩到了他的侧脸上,双手抓着门框。钱大行感觉脸上的压力越来越大,终于他按住了按钮,那个女子利索的从钱大行的脸上跳下。那两个女子相互点了点头,坐在了房间里的椅子上。 九点,一群穿着高跟鞋的女子的脚步声由远而进,面试正式开始。 第一个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最令人瞩目的是那双大眼睛,仿佛是岛国漫画家下的女孩那样。女孩子见到钱大行横躺在门口,显得有些迟疑,看着屋里坐着的两个主考官。两个女子微笑着冲着这个显得非常可爱的女孩子点了点头,女孩子战战兢兢的胯过钱大行,紧接着跳开,尖叫了一声,还用手夸张似的拍了拍胸口。 钱大行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女孩子,虚伪,做作。 “我们要找的是能应付一定突发情况能冷静应对的服务员,你离我们的要求还有些距离……”这个女子有意的一顿,“我们会考虑你的申请的。” 女孩子知道意味着什么,和主考官争取了两下,就离开了。路过门口,看到钱大行嘲弄的看着她,仿佛是真怕被人看到自己内裤的颜色,像玛丽莲梦露一样掩住自己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其实她只要稍微一弯腰,那白色的内裤就清洗可见。她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师出有名,接着她狠狠的踩了钱大行的鼻子,钱大行瞬间失去的嗅觉,一摸,鼻血涌了出来,那个女孩子见闯了祸,立刻跑开了。 等钱大行收拾好自己的鼻子后,第二个人也开始了面试,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大概170左右,穿着低跟圆头黑色的鞋子,肉色的丝袜,蓝色的职业套裙,白色的衬衫。头发很长,盘在了脑后,双手自然的合在身前,身材挺拔,虽然不是特别的令人惊艳,却有着干练的气质,这种气质钱大行只是在空姐那里看到过。 那个女子看到钱大行走到了门口,稍微一顿,就提着裙子,在他的胸口处跨了过去,她选择的地方恰巧使得钱大行无法看到她的内裤。 “你以前是空姐,为什么现在不干了。”钱大行很为自己那识人的眼睛而得意,同时也很期待这个漂亮的前空姐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原因谁都知道的,主考官这么问主要是试探空姐的应变能力。 “因为我到了退休的年龄了。” 屋子里的四个人不觉莞尔,不卑不亢,好聪明的女孩子。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乞丐挡在酒店的门口,就像现在这样,你怎么处理。” “我会打电话给110,或者去叫保安处理。” “这是很正常的做法,但是我希望你能独自处理而不是求助他人,因为问题并没有结局,只是抛给了他人 纸鸢尴尬的一笑,显出万种风情,说:“以你的地位,直接让那女孩踩你也不是难事...” 那男人打断了纸鸢,“踩过我的女子不下一千,甚至是当打之年的明星,但都是小心翼翼,逢场作戏,完全没有我想要的激情。” 纸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是一个甜美而空洞的微笑。男子最终还是失望的离开。 男子走后,纸鸢看着脚下,踩着地板,地板立刻陷下少许,在地板下边是一个人偶,上边绣着一个人的名字,陈风。不自觉,纸鸢拿出母亲留下的日记看了起来。 纸鸢父母的故事 纸鸢的父亲张重生是工农兵大学生,毕业于DL海事大学,高大强健,由于根正苗红,安排到远洋海轮工作。母亲李贞儿是燕京大学英语系教授的女儿,不但张得漂亮,还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读了好多纸鸢外祖父书架上的“资本主义毒草”。这些东西没有给李贞儿带来好运,却使得她尝尽人间疾苦,所有人像躲麻风病人一样排斥她。下地干活,她脚被地上的苞米碴给戳个大口子。眼看伤口感染发臭,高烧不退,甚至神智也有些模糊,但仍然没人理她,任自生自灭。 暑假回来的张重生用当地的偏方,忍着恶臭,将脚上的伤口舔干净,吸取脓血。之后每天纸鸢的父亲都给李贞儿舔舐伤口,甚至因为维生素的缺乏,李贞儿患上严重的脚气。不管怎样,李贞儿却因此好了起来。 这个事情在知青中广泛流传,说什么的都有,但都认为纸鸢的母亲已经不是干净的人。 “文革是为了驱除资产阶级腐朽思想,但在封闭的环境中,人的思想却趋于保守和传统,更加落后的封建思想又卷土重来。”李贞儿在日记中写道。 高跟鞋踩着地板,在寂静的小楼里,仿佛如重鼓,纸放下日记,打开灯,进来的是两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一个李云,一个叫李鹤,她们是亲姐妹,长得就是刚刚够得上漂亮而已,但是却有着楚楚动人的举止,那纤纤玉足和白腿总能撩拨到男人最为敏感的心弦。纸鸢知道是正式工作的时间了,一改白日慵懒的表情,变得干练起来。 “张姐,你看明天富丽华酒店面试的计划有什么修改的地方。” “我看没什么问题,明天主考官就你们两个吧,我就不去了”,纸鸢答道。 “好,我这就去通知钱老板。” “那个研究项目进行如何。” “还是样本太少,进度不太理想。” “没事,我会想办法的。” 来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不到一米六的个头,长得很胖,怎么看也没有令人怜爱的地方。 “你有什么事。” “我想喝我数学老师,也就是房老师的……”男孩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的说出“小便。” 三女对望一眼,纸鸢先开口说道:“死变态,滚,想吃老娘的大便倒是可以给你拉一泡。” 男孩看了看纸鸢一眼,想了想说,终于下定决心,躺倒了地上说:“可以,阿姨,你就拉把。” 说着将嘴张到了最大。 三个女人嘴张的比小男孩都大,还是李鹤反映过来,小色鬼滚犊子,说着拉起小男孩往外拖,但是小男孩死死的抱住纸鸢的大腿。 “还是我来问问他吧。” “你是怎么找打听到这里的。” “我爸是李大刚,在卖淫嫖娼的档案里有这个地方,而且还注明SM。” 中山区公安分局局长李大刚,那个与纸鸢为敌的李大刚。纸鸢心里一震,从心眼里,纸鸢是十分敬佩这种刚正不阿,光明磊落的警察,不想让这种人在阴谋诡计中堕落或者毁灭。虽然凭借纸鸢的能力,整这个人简直比碾死一只小强都容易,但不到万不得已,纸鸢是不会这么做的。 “你知道,这种场合消费很贵的。” “这是我攒了三个月的午饭钱,你看够不够。” 三个月没吃午饭都还这么胖,那原来该有多胖啊,纸鸢心里默想。看着那几张100元的钞票,纸鸢摇了摇头。 小胖子失望至极,刚要转身离开。 “不过有个办法”,李鹤说道。 “什么办法。” “吃漂亮阿姨的大便啊,吃一回算你10元,怎么样呢。” “是吃三个阿姨的吗?” “想的美,不是,不过那些阿姨比我们都年轻漂亮。” “好啊,好啊。”小胖子立刻笑逐颜开。 “放暑假到这个地方来,你一个人哦。” 小男孩走后,纸鸢看着李鹤,问:“你想让他做样本?你不怕李大刚抓到把柄。或者……” “李大刚会把自己的儿子扯进来吗,这个事情传扬出去,对他的儿子有什么影响呢。” “李云,你还是证实一下这个孩子的身份。” 李云李鹤相继离开。 当时看到这个胖胖的男孩,纸鸢突然有些失态,很难想象那样的粗口从自己的嘴里说出。纸鸢痛苦的坐下,双脚恶狠狠的踩着地板,那令她不想回忆的往事因为这个小男孩的出现而不可避免的被她追忆。 纸鸢与陈风的故事 纸鸢的母亲李贞儿对于父亲张重生总是不咸不淡,表面上的相敬如宾,骨子里却十分瞧不起这个男人。好在张重生常年跑海运,一个月也就在家两三天而已。纸鸢的童年总是忧郁的,母亲不瘟不火,沉默寡言没有给纸鸢带来些许的快乐,无论她做什么,怎么做。 纸鸢十二岁那年,父亲回来,纸鸢放学回家。父母死一般的沉默,电视是雪花点也没人调台,电灯也没人开,只是父母那麻木的眼神至今让纸鸢在半夜中惊醒。父亲掏出钱让纸鸢出去吃饭。纸鸢记得那天她吃的好开心,冰激凌,薯片和各种平时只能眼馋的东西那天都吃个遍。回来时,母亲显出难得的笑容,招呼纸鸢帮她收拾东西。纸鸢心情大好,像个快乐的燕子围在母亲身边转,而这个时候的母亲也是纸鸢见过最漂亮的时刻。李贞儿带着轻松的微笑,拿着行李离开了家门,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仿佛是一个囚犯离开了关押他的牢笼。 第二天,父亲就带回一个19岁的女孩,操着南方口音,普通话说的也不是很流利。直到一个月以后,纸鸢才知道父母已经离婚,这个女孩其实是她的后母。这一系列变故带个纸鸢的不仅仅是这些,当时的人的思想依然保守,母亲李贞儿在世人的眼里是一个放荡的女子。虽然父亲也并不对婚姻忠诚,那个女孩就是个例子,但是这是可以理解的。当时一时间,纸鸢的朋友,同学都疏远她,因为她的父母都是“破鞋”,仿佛她就是带给人厄运的瘟神。开朗的纸鸢变得沉默,唯一能对她微笑的,就是她的老师见到她那满分的卷纸。 中考,作为班里唯一一位考上重点高中的学生,仍然没有带给她喜悦,反而收获了一双双嫉妒的眼神,那些曾经是她无话不谈的朋友。初冬,天空飘来鹅毛般的雪花,由于天依然不是那么的寒冷,这些雪花落地便融化,被人们踩成泥浆。或者落到人们的身上,沾湿了衣裳。纸鸢的后母,叫林凌,整日很晚才归,而纸鸢开门的钥匙和钱一起不知丢在了什么地方。她穿着红色的时髦的羽绒服,黑色的棉裤,红色的棉鞋。披肩的长发和被冻得粉红的脸颊看着是那么的漂亮,在穿着黑色,青蓝色衣服的人流中是那么的显眼,却显得是那么的孤独。沾湿的鞋子冻得她脚发冷,不停的踩踏着地上的雪水,溅起的泥浆弄脏了她的红色的棉鞋,卖包子的小店发出诱人的香味,使得她直咽口水。 一个矮矮的小胖子拿着一大包包子边吃边走来,不停的咋着嘴,使得包子的香味传播的更远。纸鸢羡慕的看着这个小男孩,舔了舔嘴唇,那个小男孩也同时看到这个漂亮的姐姐。男孩子想快步走开,但最终还是停下了,用沾满油的手递给纸鸢一个包子,纸鸢犹豫着是否接受这个陌生男孩的施舍,那个男孩索性将所有剩下的包子塞给了纸鸢,自己又去买了同样多的包子。 在公园的凉亭里,早已没有平时下棋的人们,只有纸鸢和这个胖乎乎的男孩在吃包子,纸鸢很少能被人如此照顾,也很长时间没有人和她推心置腹的聊天。这个男孩叫陈风,他父亲原来也是船员,因为私带国外的收音机,被查个现行,不但丢了工作,还被判了刑。释放后,成为当时人最瞧不起的个体户,虽然他的存款已经到了破天荒的六位数。由于他父亲,陈风在学校的待遇可想而知。大概两人有着相似的经历,相同的心境,两个人谈的如此投缘,知道天黑了下来。 “姐姐,明天你还能陪我聊天吗,我还请你吃包子。” “明天啊,恐怕不行。”陈风显然有些失落。 “明天该姐姐请你了。”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爽约,纸鸢很早就到了,买好了两包包子。陈风来时,纸鸢正一手捧着棉鞋,一手拿着手纸擦着红色的棉鞋上面的泥浆。 “你家里没说你吗,那么晚回去。” “我平时就一个人在家。”陈风无所谓的说道,“你呢。” “我……”纸鸢不愿过多解释自己家里的复杂关系,“也是。” “姐姐,我帮你擦吧。”陈风抢过纸鸢的棉鞋,撕了一页作业本,吐上点口水,擦了起来。纸鸢也没说什么,脱下另一只鞋子。眼角的余光中似乎发现陈风在偷偷舔着这自己的鞋子。当她看向陈风时,也没发现不对。 吃过包子,陈风拉着纸鸢的手,溜进一所录像厅,在当时,录像厅是学生的禁地。显然陈风是这里的常客,他劈头就问有没有聂小倩的电影,其实他要问的是王祖贤的电影。老板递给他一个叫《魔画情》的录像带。 在小放映厅里,纸鸢第一次看到香港电影,那个王祖贤怎么能那么漂亮,就连身边的她的姑姑也非常好看。 陈风却被梁朝伟钻裤裆的镜头给吸引得呆住了,他看着身边的纸鸢,幻想着自己能钻这个美丽姐姐的裤裆。 冰雪聪明的纸鸢焉能看不出这个小胖子的心思。站了起来,岔开了修长的大腿。当陈风的脑袋从胯下钻出,纸鸢的脸色发烫,还没等陈风钻完,就羞恼的跑开,捂住脸颊,再也不敢看陈风。陈风也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脸上也是一阵的绯红。 当夜纸鸢双腿仅仅的夹着,揉搓着,那滚滚的淫水无法控制的流着。难道自己真的受到李贞儿的遗传,天生就是荡妇。一股强烈的罪恶感摧残着她的高傲与自尊,那些无意中听到的长舌妇刻薄的话此刻如无数个蚂蚁在噬咬她的灵魂。 突然灯开了,纸鸢的后母,林凌进入了她的房间。说是后母,与纸鸢的相差不过7岁,递给她一根软软的棒子。纸鸢看着棒子不知所措,林凌脱下了纸鸢的内裤,拿着棒子在私处试探着纸鸢的反应,淫水流的更加汹涌,但都被那个神奇的棒子吸收。 “你自己来吧,别把处给破了就行。” “林姐...阿姨,我会不会成为荡妇。”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以后就叫我林姐吧,你长大自然就会明白的。” 那场雪过后,天气骤降,冰路面很快就冻实了。陈风和纸鸢彻底的成为了铁子。 一天在冰封的河面,陈风拉着雪橇,雪橇上坐着纸鸢。纸鸢的手里是柳条,轻轻的抽打着陈风。昨晚他们刚刚看过周星驰主演的鹿鼎记。 突然冰面出现裂纹,两个人撒腿就跑。陈风滑倒了,连滚带爬的跑上了岸。不过纸鸢悲剧了,冰面塌了,好在水不深,刚沒脚踝。 忍着刺骨的寒冷,两人回到了纸鸢的家。陈风拿雪搓着纸鸢的脚,直到惨白的玉足上被搓的通红。 “嗯,好多了,就是脚还有些麻。” 陈风把纸鸢的双脚贴身放到了胸口,让自己的体温去温暖拿令人心醉的双足。为了能让纸鸢看到电视,陈风躺在了地上,让纸鸢自然的踏在自己的胸口。 纸鸢对陈风很是气恼,本来她就不愿去,但陈风说没事,结果自己遭了罪不说,还把鞋子,棉裤给弄脏了,免不了要挨林姐训斥了。 想到这里就狠狠的踩着脚下的陈风。到了恼人的插播广告,纸鸢便开始玩弄脚下胖乎乎的傻小子。 她站在陈风的软乎乎的肚皮上,踮起脚尖又落下,看着在陈风的身上荡起的涟漪,感到很有趣。但是陈风受不了,一个劲的哀求纸鸢踩别的地方。纸鸢又看中了陈风的脑袋,刚踩上去,陈风就痛苦的挣扎,将纸鸢甩下,几次三番。纸鸢很享受这种虐人的快感,就像儿时拿着放大镜炙烤被图钉按在地面上的毛毛虫的感觉。 回忆到这里,纸鸢不愿再想,那些回忆是她永远都无法忘怀,却又不愿想起的噩梦。她跑到二楼,进入她私人的健身房,骑上单车,拼命的蹬着,仿佛是要逃离那些回忆的的追逐,终于她喘着粗气,因体力不支停了下来,在单车的两个脚踏里分别放着两个人的照片,左脚是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右脚是一个年轻美丽,有着八九十年代装束的女子 当夜,往来的车灯与马达声使得纸鸢难以入睡,她推开小楼的门,一阵清凉的晚风舒缓了她心中的烦闷。街上的霓虹灯仍然闪烁,一对对的男女吞吐着酒气,警惕的看着纸鸢,从她身边走过,那是出台的小姐和嫖客。白日热闹的步行街上也十分冷清,一些上了年纪的浓妆艳抹的女子,希冀在这快要结束的夜晚有所展获。她们踩着铺在地上的平面广告,劣质的高跟鞋踩着广告中李敏镐的脑袋。有个女子为了止痒,竟然脱了鞋在长腿欧巴的下巴上用穿着黑色渔网的脚使劲的摩擦着。 纸鸢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是那些令人恶心的粉丝,而是她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回到办公室,双手在键盘急速的敲打,双脚穿着拖鞋敲打着地面,忽然感到地板有问题。随即她诡异的一笑。将滚烫的咖啡扔到地面上,就立刻离开。在二楼,望着落荒而逃的背影,爽朗的大笑。 发出邮件,天已微明。纸鸢发现一则新闻:王菲要到DL市开演唱会。对于商机纸鸢有着猎犬一样灵敏的嗅觉。与经纪人确认了新闻的正确性后,她立刻打听到了活动的策划,忙完这些,天已大亮,强打精神,打通了王菲演唱会的策划,约好时间后再办公桌上小憩。但是陆续来的“地鼠”打扰了她的清梦。果然那一直想躺着自己脚下的老板没来,估计被烫的够呛。 上午,纸鸢补了觉,精神好了不少。下午和王菲演唱会的策划谈判,讨价还价了好几个小时,弄得她头痛欲裂,还好最后拿下了赞助合约。马不停蹄,叫了出租车向DL理工大学赶去,李鹤说早上她在邮箱里要求订做的已经完工了l 在学校门口看到李鹤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经介绍是材料工程的邱教授。邱教授开车,载着二女来到一个实验室,一个褐色的,能装下一个人的盒子放在地上。 纸鸢怎么看怎么别扭,“这也太像棺材了吧。” 邱教授尴尬的笑了笑,向二女介绍起来。 “棺材,哦不盒子的上表面是由高分子材料聚合而成,有很高的强度与延展性...”看着一头雾水的两位美女,邱教授有些不好意思,拿出一根头发粗细的丝线,任二女如何拉扯,甚至用小刀割,都无法破坏,除了有些许的伸长,外力一撤,就恢复原状。 教授躺倒了棺材里,让二女踩到棺材盖上,二女毫无阻拦的结结实实踩到了教授的肚子上。整个鞋跟没入有些发福的肚子,但盖子竟然没有戳破。 教授痛得流出了汗,吃力的说:“摇这个手柄,盖子就会被拉紧,踩到人身上的力道就会变小。”一边说,一边拼命的摇起,纸鸢感觉自己慢慢被托起,最后站在了盖子上,完全没有踩到教授。此时教授正透过透明的盖子窥视二女的裙下风光,纸鸢拉着李鹤跳了下来,心里不禁对教授有些恼怒。 “钱我可以不要,你的计划我已经看了,我要做第一个体验者。” 邱教授的故事 我是DL市理工大学的教授,由于职业的原因,我不得不表现的像个模范,在夜深人静时,上上恋足网站,聊以自慰。有人说一些叫兽如何如何,但实话实说,那些真是少数。大学教授都是理性的,没有必要为一时的欢愉而冒天下之大不韪,直到在一个饭局上,见到一个叫纸鸢的女人。说实话,这个女人不是特别迷人,但是那一双玉足却令我魂牵梦绕,不知如何让眼睛不去看。饭局结束后,她给了我一张VIP卡片,凭着这张卡片,我像个老鼠,在一些女子会所里,享受了被女人坐脸的欢愉,被人骑的羞辱,和被踩踏后的轻松。但就是那一次经历,教我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但是纸鸢给出的价格教我无法承受。妻子已经45岁,满脸细密的皱纹,在厚厚的胭脂下也能显出些许的妩媚。饥不择食的我开始偷偷的舔着妻子的鞋,吻着丝袜,由于妻子相当的传统,使得我不得不在她的饭里下安眠药,舔阴,吻脚,整夜的睡到妻子的胯下。甚至上大学的女儿回来时,趁着她们母女不备,我竟然忍不住去舔女儿的高跟凉鞋,鞋很臭,很咸。 直到一天清晨,李鹤给了我这样一个计划,我兴奋无比,花了一天的时间终于赶制成功,作品很完美,有营养液,有护目镜,有探头,可以窥视踩踏的鞋底,通过护目镜在我眼前播放。当我提出第一个体验的时候,那个叫纸鸢的女子很爽快的答应了,不过看她的嘴角上翘,露出稍许邪恶的微笑,弄的我又鞋不安。 当天的凌晨,我制作的盒子被埋入了步行街的一处花坛旁边的地下,通过呼吸管呼吸,怕呼吸管被往来的人群踩坏,那根管子通向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花坛上安个探头,地砖间的缝隙也安个探头,一切准备就绪,我打开电源开关,眼前是一片被灯光污染的天空,只能看见一弯新月,其他的星星完全被隐没。 高跟鞋踩踏地砖的声音传来,旋转花坛的探头,可以看到一双黑色渔网的大腿,下边是高跟凉鞋,腿比较粗,但是身材却很高,那个女子应该不很年轻了。那个女子久久不离去,踩着我的肚子上的地砖,发现很软,就无聊的一下一下的踩了起来。有时狠狠的碾压,配合身体的旋转,最后意兴阑珊的坐在花坛上。我没有旋转手柄,让女子的所有体重全都负担在我身上。突然,一个男子在我身边走过,那个女子快速的战了起来,踩着我的脸拉住那个男人,说:“老板,给口饭吃吧。” 显然这个女子运气不好,国骂了一句,狠狠的跺了跺脚,正好踩在我护目镜上的瓷砖上,我的眼眶被咯的生疼。 接着天蒙蒙亮,清洁工的扫地的声音传来,女子的心“下班”时间到了,看来晚上她没有什么收获。覆盖在我身上的地砖被清扫了一遍,我不禁庆幸没有把呼吸管的出口放在这里,否则一定会被堵塞的。 天还早,我有些困倦,竟打起盹来。在我半睡半醒之间,一个机器提示音传来:“有一大波女子将要靠近。”大波女子,好啊,我对胸器不是很敏感,但是也对孙燕姿的身材不很感冒。 耳畔的高跟鞋声音由远而进,脚步很急切,也很杂乱,显然是一群美女在小跑着上班。说实在的,我也很佩服她们,穿着最少七八厘米的高跟鞋竟然能跑,简直有天才般的平衡能力和协调性。花坛的探头传来的画面显示,这群女子都穿着一样的服饰,黑色高跟鞋,有着雨蓬。肉色的丝袜,蓝色的工作套裙,就是怕天冷,穿着各式各样的大衣。就连个头都是那么的均匀。是香格里拉饭店的服务员,我猜到了,没想到她们不到6点就要来上班,也真是辛苦。 还没来得及感慨,众女就踩到我的腿上。我立刻憋住气,犹豫着是否摇下手柄以减轻压力。突然高跟鞋踩到了我的肚子上,直接把我一口气给踩破了。跑在前头的女孩子没想到地会陷下去,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透过向上看的探头,一张漂亮的脸袋出现在我面前。人情何其冷漠,其他的女子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扶她起来,最多只是说时间要到了,快点。这个女孩子踩着我的胸口战了起来,透过丝袜,我竟然看到她没穿内裤。接着大部队赶到,我再也没有机会去摇手柄,不断的有高跟鞋落下,又不断的有高跟鞋抬起。我只能被动的承受这些女孩子的体重,一口气刚要吸入,还没有到肺里,就被几个女孩给踩了出去。鼻子上黏糊糊的,应该是被踩出血了,嘴唇也被牙给咯破了。 大概一个小时,街道还是冷冷清清。我会放着被酒店服务员们踩踏的视频。一双双美腿美脚在我身上走过,穿着同样的鞋,同样的丝袜。仿佛是由挺拔的腿构成的深林。 天已经大量,七点多钟,上班高峰开始了。踩踏我的人也变得有男有女,穿的制服也不一样。不过这个时候还能够承受,因为这么早上班的人不是很多,大多是商场的服务员,由于要8点半开门。这些服务员里当然还是女孩子居多。 其中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大概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感觉踩我的肚子很有趣,在上边用松糕鞋踩着玩。在行色匆匆的人流中显得很是另类。 “小王,这么早就来啦。” “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女子问道。” “黄姐早,我也刚来。” 说着两个女子肩并肩在我头上走过,透过花坛的探头可以看出她们是对面蛋糕店的。 八点以后,大量的人群赶来,男子明显增多。我是最不喜欢被男人踩的,索性就不看探头,想象踩踏我的都是女孩子。由于有了被群踩的经验,我放松身体,小口的呼吸,不去对抗踩来的压力,而是任其践踏我的肚子,胸口,脑袋。我感到有些缺氧,但这是最为奇妙的时刻,我的灵魂仿佛出窍,看着各式各样的鞋子,在我的身上走过。有卿卿我我的情侣,有相互交谈工作的同事,有打着电话谈生意的商人。踩到我身上的这些女子一个个都令人心动,连四五十岁的老妪都显得那么性感,因为她们是女人,踩在我的身上,却浑然不觉的女人。过了三十以后,我从没有过这么长的坚持,射了不知道多少次,那个东西还是坚强如铁。偶尔三五漂亮个女子肩并肩的偶尔在我身上踩过,小腿,大腿,小腹,胸口,脑袋,一寸寸的将我的身体踩软,令我的身体一寸寸臣服与这三五女神的足下。在整个鞋子踩到我脑袋的时刻,我通过向上的镜头的看到鞋底的颜色,或者花纹,真想永远做女神们脚下的泥土。 9点以后,上班高峰已经过去。人流也渐渐稀疏,现在大多是逛街的人。 “小邱,你站在这里发传单。”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指挥两个女孩子发传单。那个叫小邱的女孩就站在我脑袋上,另一个踩到我的小弟。通过两个摄像头,看到女孩穿的鞋子,裙子,还有小腿上蝴蝶纹身,我惊呆了,踩在我头上的正是我的女儿。通过向上的摄像头,两条赤裸的雪白的玉腿伸向白色的蕾丝内裤。黑色的草原若隐若现。我不忍直视,闭上双眼。但女儿的高跟鞋在我的脸上踏来踏去,全体重的踩压给我带来的窒息感叫我不得不再次勃起。 “陈姐,不知怎的,站在这里总感到不舒服。” “行,你和小黄换一下吧。” 女儿又踩到我的小弟上,终于忍不住了,终于有一次射了出来。不知什么原因,女儿不停的踩踏着,弄得我死去活来,精疲力竭。中午,女儿立刻去上厕所,吃过饭后又发了两个小时的传单。 渐渐的,我已经适应了女儿踩踏,羞耻感不是那么强烈,开始关注站在我脑袋上的女孩。这个女孩十分娇小,说话声音也和小女孩无异,但漏出内裤的黑色的草原暴露了她的年龄。 女孩穿着白色帆布鞋,白色的袜子,粉红色的裙子,有时候站累了就蹲下歇会。那混元的臀部离摄像头也就0.01公分。 女儿走后,又有零星的人踩过我,还有几个俄罗斯姑娘。四点左右,步行街上开始摆上了地摊。我的肚子上也摆起了满地各式各样的女鞋。地摊老板娘坐在马扎上,一双坡跟踩到我的头上。晚高峰来临,不似早上,这个时间的人的脚步明显从容了好多。很多年轻的女孩子在逛地摊。看了这个地摊生意还不错,不多时,一个女孩看中了一双罗马鞋。老板娘让开马扎给女孩试鞋。女孩子脱下右脚乳白色的高跟鞋,肉色的丝袜粘在脚底,隔着一层地砖,我也能闻到脚臭味。穿上罗马鞋,女孩用力的踩踩,突然鞋跟插入了地砖的缝隙,几乎整个女孩的重量通过细细的鞋跟直接踩到了我的眉心,一下钻心的疼痛。女孩也吓了一跳,抽出鞋子,一看鞋跟没断才放心。渐渐人越来越多,试穿的人也络绎不绝,大部分都长得很一般,不过也有漂亮的。 十一点,地摊也逐渐散去,站街的女子多了起来,今天早晨遇到的那个小姐又来了,这次穿的是黑丝和低跟的单鞋。她对踩在我肚子上软软的感觉也见怪不怪,一边听着手机音乐,一边踩我肚子打着节拍。我现在感到被踩得全身都痛,鼻血都在脸上凝固了,感到无限疲倦,配合着站街女踩出来的节拍,我渐渐睡着了。 “教授已经送回去了吗?” “嗯。”李鹤回到,“让他偷看我们裙底,让他看看自己的女儿的吧。” “看样子这个计划可行,不过要被男人踩估计不是每个人都愿意," "哎这也是没有办法。以后我们可以在女厕所,卫校门前弄能好一些。” 突然纸鸢接到来自李云的邮件,看了后翘眉紧锁。李鹤看到邮件,“又有两个样本退出了。” “那些男人在网上信誓旦旦的表示做女人的马桶,真让他们做反倒是怂了。” “这个研究代价太大了,要不...” “不行,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可研究的费用已经很紧张了.” “现在我们有几个女性自愿者。” “二十个。” “挑出三个最漂亮的,安稳剩下样本。”纸鸢略做思考,“剩下的女志愿者可以...” “张姐,你太厉害了,我和小云在商量一下细节,明天给你个详细方案。” 第二天,纸鸢看到方案后,同意执行这个计划,命名为“狗圈计划”。 狗圈计划(1) 我是一个二本大学毕业生,千方百计找到一份仅仅能解决温饱的工作。女朋友也被换好几个了,随着年龄增大,荷包没变,女朋友却越找越放心。在DL市,不论多丑的女孩子总是有着灰姑娘的梦想,换言之就是嫁给高富帅。常常作为备胎的我连姑娘的手都碰不到,别提去吻她们的脚了。 不错,我是个恋足者。由于是屌丝,只能在各大恋足网站用不多的钱钱去买片,或者潜水到各个女王的QQ群。偶然间我加入了一个叫踩踏终点站的QQ群,也没有在意,女王都是认钱不认人的,我这种一毛不拔的人多说话只能叫人厌烦。 一天,我收到一份踩踏终点站的群发邮件,招募男m参加“狗圈计划”,无需缴纳任何费用,还报销车费。当时我有失业了,“铁锤”女友也终究离我而去。对前途失望的我踏上了去报名地点的公交车,哪怕能被大妈踩也行啊,至少是免费的。 和我同去的还有三个人,我们被安排到一个地下室睡了一晚,一早就看到了17个女王。都二三十岁,长得都还不错,有几个还相当水灵。这时我们知道要进行人肉便器的调教,我们只能吃17个女王的排泄物,而女王的排泄物也只能排泄到我们的嘴里。能坚持到最后的有5000元的奖励,能坚持24小时的,也有1000元奖励。四个人都没有退出,不就是24小时吗,一咬牙就坚持过去了。四个男人被领到一座偏僻公寓的女厕所里,掀开蹲便,漏出足够一个人躺着的盒子,用钥匙打开盒子,我被安排躺在里面。各种的管子,叉在我身上。 “如果受不了,可以按这个。”锁住盖子,将一个粗大的管子插入我嘴里,最后合上蹲便。这时一个小屏幕亮了起来,是安排在蹲便底部的摄像头的信号。其他三人也依次就绪。 比赛7点开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是我第一个服侍对象,她长得不能说漂亮,但很有气质,有点像王雪淳。她显然知道下面的状况,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脱下了裤子,蹲了下来。肛门外翻,小便先流了出来,又咸又苦的小便弄得我像瞬间喝了一瓶酱油一样难受。但我不在乎,双眼紧紧盯着屏幕,期待着大便落到我嘴里那个神圣时刻的到来。 女人有些便秘,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大便才刚刚露头,隐约可见是黄褐色的。女人又哼了一声,一使劲,终于漏出半寸。大便很干,没有太大的臭味。女人尽力收缩着肛门,想截断大便,但根本没用。此时女人已经力竭,但大便卡在当中,拉不出又截不断,弄得她很尴尬。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原本硬硬的小弟,也软了下去。女王姐姐拉屎直播长时间没有突破性进展,就如同某些电视剧80集都搞不成对象一样令人乏味。我摆弄起屏幕周围的按钮,发现可以多个角度直播女人拉屎过程,还可以回放,加速或定格播放。同时也可以看其他蹲便的直播或回放。正当我无聊的观看视频的时候,又有小股尿液流出,由于我没有注意,直接呛进气管。这回倒没什么,和在海里游泳呛水的感觉一样。画面切到原始状态,女王姐姐的大便正在缓慢划出,可以看出女王姐姐在顽强的坚持,终于一条长长的大便被完整的拉了出来,通过管子滑进我嘴里。我一时恶心,想整个吞咽是不可能的,那个太粗太长了 还特别的硬。不得不咬碎。我强忍着呕吐,就着唾液强咽下去。那大便很干,且多纤维,感觉像咽下一团湿漉漉的纸壳。 一个女生通过耳机传来:“恭喜参赛者✘✘完成‘吃第一泡屎’的任务,获得经验50,升为二级样本,获得看电视的权限。”屏幕上多了电视的按钮。呵,还是触屏的。电视有几百个频道,不过一些在购买的视频里经常出现的台标却是黑的,令人很不爽。 “为啥不让我看台湾成人电台啊?” “你看的现场直播还不够震撼啊。”说着那女声咯咯的笑了。 “女主角太丑了。” “敢说老娘丑,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便池是直接用热水冲屁股的,不用说,那些洗屁股的水都流到我嘴里。 那女子刚出去,又来了一个,好在仅仅是小便,没有大号。 大概女王们生物钟做了调整,使得她们上大号平均分布在整个白天,而不是集中在早上。第一天,我又强忍着吃了四个美女的大便。这四个女子大便仍然含纤维较多,大概她们在减肥吧。 我一直担心的不适没有出现,由于吃了大量含纤维素的大便,反而觉得很饱,打了一个臭哄哄的饱嗝,不知不觉安详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又是那个女子说:“恭喜参赛者坚持24小时当女人公厕的任务,奖励经验100,获得浏览网页的权限。” “姐姐,虽然你长得不咋地,但声音还真好听。” “那你昨天吃我拉的屎还那么开心。” “我有得选择吗?” “哼,那我就天天在你嘴里拉屎,恶心死你。” 果然,那个女王再一次走进我的厕所,又在我嘴里拉屎。这回没像昨天那样,指粗细的肛门顺利的流出软绵绵的黄色的大便,就像面点师挤奶油一样。大便连绵不觉的落在我嘴里,有了昨天的适应,我对大便已经不太恶心了。正用舌头感受大便的口感,像茄子一样的口感,不过就是茄子有些老。 “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没恶心到我。” “那你就在这吃一辈子屎吧。”女王有着深意的看着屏幕,我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来不及多想,冲屁眼的水又一次流到我嘴里,我漱了漱口,将大便残渣一并咽下。 李云记录着:在女性志愿者食用纤维素为主的情况下,样本四人都没有不适反应。接着她看着四年轻男子的脸,惋惜的长叹一声。 “你很可怜他们是吗?”不知什么时候,纸鸢走来,“他们双亲或是故去,或者本身就是孤儿,再这样一个拼爹的年代,他们的归宿能有这好吗?” “这我也知道。” “不管怎么说,我骗了他们,如果研究成功,我会好好补偿他们的。”纸鸢拍了拍李云,说道。 “有些欺骗是很难通过金钱的补偿而得到原谅的。”二十年前,纸鸢说的这句话突然呈现在脑海里,如晴天霹雳,纸鸢发疯似的跑出屋外,大声叫着:“不,我不要想起往事。” 一杯水递了过来,纸鸢一饮而尽,安定了心神。 “王姐,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太忙了,睡眠不太好”,纸鸢解释道。 “这个心理医生对我们的计划有帮助,是不是……”纸鸢接过李云递来的名片和材料。 当晚,纸鸢见到这个心理医生,发现她很年轻,大概三十五岁。很难想象心理医生在大陆这么贫瘠的土地上,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女人能有这么大的成就,看着走路强烈摇摆的胯骨,显得万分妖娆的身段,纸鸢后悔这么晚才来到这个地方。 “这是我们的保密协议。”女医生递给纸鸢一个文件,接着说:“你必须信任我,叫我DR徐(徐博士)。” 纸鸢对这样的海龟很是反感,动不动就在汉语中夹杂着英语,自己就是英语系毕业的,再老娘面前耍什么大刀。 “这份协议有什么用,没有惩罚条款,对于你完全没有约束力。” “你必须信任我,否则我们无法继续。”那个徐博士有些心虚。 “一个连见习期都没有通过的毕业生,伪造了文件,回国来招摇撞骗,是吧徐小玉。”说着,纸鸢将一份英文材料仍在了桌面上。 “你想要干什么?”徐小玉已经冷汗直流。 “别担心,我的徐博士”,将徐小玉按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只知道你不是那些不学无术的垃圾,在国外能取得博士头衔的人一定不简单。” “不过你求学期间关注的地方不是那么热门,使得你的工作不是那么得心应手,但你研究的方向正是我需要的。” 纸鸢把桌面的英文材料翻开,拿出一份计划。 徐小玉读后,大吃一惊,叫道:“这样做有违职业道德。” “少和我提职业道德,你利用你本该保守的秘密去股票套利的事情还少吗,其中随便一个就够判你坐十年的牢。” 徐小玉颓然将头埋到了膝盖里,她已经没有底牌,最要命的把柄抓在对方的手里,已经是案板上的鱼。 纸鸢走过去,按揉着徐小玉的双肩,说道:“何必为讨好那些男人而殚精竭虑呢,你也应该好好的享受他们的服务了。” 两个男人跪倒徐小玉的面前,脱掉她的名牌高跟凉鞋,舔起她的脚。徐小玉有些恐惧,想跑,不过双肩被纸鸢死死的按住。“好好享受吧,这些男人只会对你脚踝以下的部分感兴趣,从某种程度上,他们是极其安全的。” “你学过芭蕾,穿上它把。”纸鸢亲手将芭蕾舞鞋穿在徐小玉的34码的小脚上,接着将穿这红舞鞋的双足分别插进两个男人的嘴里。双手搀扶着小玉,站了起来。两个男人呜呜的痛苦的叫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小玉能清楚的感到两个男人柔软的后部正直接承受着自己足尖的重量。男人们很痛苦,但就是如此也没有用牙咬自己的脚。走下来后,擦去鞋上的唾液,徐小玉有些可怜的看着两个喘着粗气的男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用对我做这些强化,我自己是心理医生。” 说着,双脚分别踩上两个男人的正脸,和纸鸢握手,任脚下的两个男人被踩的鼻血直流,呜呜作响。 “接下来是我私人的心理咨询了。”纸鸢摆了摆手,示意两个男人出去。 徐小玉拿起记录本,带上眼镜,换上高跟鞋,坐在纸鸢的对面。仿佛刚才的事情全都没有发生,一个相当专业的心理医生在做心理咨询一样。 纸鸢讲述了她和陈风的往事…… 纸鸢,林凌与陈风的故事